人类对于人生悲剧的意识，是由于青春消逝的悲剧的感觉而来，而对人生的那种微妙的深情，是由于对昨开今谢的花朵的深情而产生的。（P011）
所以人生真是一场梦，人类活像一个旅客，乘在船上，沿着永恒的时间之河驶去，在某一个地方上船，在另一个地方上岸，好让其他河边等待的旅客上船。（P045）
我们为培植我们的感觉和情感，比教育我们的思想更为重要。（P066：论灵心）
理想的自由主义者往往相信本国是国家中最坏的国家，他所生活的社会是最坏不过的社会。他依然是那个在餐馆里照单点菜的家伙，相信邻桌所点的菜比自己所点的好吃。（P078：论梦想）